白校长不高兴了:“我女儿早就被撕掉好几层皮了,郑连军如果再不着急离婚的话,别以为秋月怀着孩子,我就找不到女婿了。”
郑父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:“您别生气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苏春梅她要是只祸害我们家,咋地我都随便她,主要是怕连累秋月和您啊。”
这句说的还算是人话,白校长不说话了,直接开车。
而大巴上面就热闹起来了。
刚才在下面,跟白校长聊天的几个人开始议论:“老白这女儿可以啊,看着肚子得好几个月了,他说是领证了,我看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是啊,校长的闺女,更是难管啊,我听说她的那个对象学习还是一等一的,咋就不办婚礼呢?”
“这理由就多了,人家不想娶呗。”
“我不信,校长的女儿都不想娶,想娶谁啊?天仙啊?”
因为康副校长上车早,又是坐在里面,没有人看见他,不然也不敢这么议论。
然而这些话落在了郑连军的耳朵里,他心里那叫一个难受,不行,他不能让这些人如此侮辱白秋月。
这时候不表现,什么时候表现啊?
他噌的一下站起来,走到几个人的面前:“你们说谁呢?不许你们这么说白校长的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