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姩背着大包袱蹲在墙根的石狮子雕塑后面,眼巴巴的看着死牢门口的十数名狱卒,这些人不会怀疑她偷拿太子令而把她抓起来吧,那样她全家可是都进去吃牢饭了。
毓庆阁地势较高,宋煜书房可以俯瞰整个监狱,原他正将左肩膀的衣服拉在肩下,露出蜜色肩膀和锁骨的位置,也露出了被沈江姩咬得渗血的牙印。
经过一夜,疼的还厉害,挑她手尖水泡时,周夫人是认真在咬他的。
谢锦拿了药水给宋煜往牙印上药,边上药边说,“昨夜令没要回来,还差点被咬掉一块肉,改嫁的女人都这样凶么?侧妃娘娘都不咬人的。”
“啧。”宋煜啧他一声,没说什么,到底药水蛰的他疼,微眯了眸子往窗外去看,“不用上药。”
“不上药落疤!”
宋煜眉心微动,“不上药会落疤?”
“咬这样肯定是会落疤的了。”谢锦说。
宋煜看着窗外,“哪那么娇气,说了不上药。”
谢锦一怔,这到底是想留疤还是怎么着?牙印好看?
宋煜远远的就看见周夫人扛着大包袱,十根小粽子举着他的令,蹲在石狮子后往死牢观望,踩点似的,还时不时做贼心虚似的往四下看,那个表情又怂又勇。若这令昨儿拿回来了,今儿怎么看得见这小贼?